晋太宗宣武帝实录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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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略
陈牧：寡人愿卿，寿、富、且贵，可乎？先生以为如何？</p>
萧凡：此非臣所敢望也，愿大王选良家子有修行者以为吏，平其法度，如此，臣可少得以寿焉；春秋冬夏，振之以时，无烦扰百姓，如是，臣可少得以富焉；愿大王出令，令少者敬长，长者敬老，如是，臣可少得以贵焉。</p>
陈牧：先生之言是也，寡人谨受教。</p>
陈牧：寡人闻，鬼神非人实亲，惟德是依，何也？先生教我。</p>
萧凡：臣以为是也，《书》云，皇天无亲，惟德是辅，又云，黍稷非馨，明德惟馨，又云，民不易物，惟德繄物，如是非德，则民不和，神不享矣，神所冯依，将在德矣。</p>
陈牧：先生之言是也，寡人受教矣。</p>
陈牧：寡人读隋唐之史，见隋炀帝、唐太宗，皆非适非长以登大宝，可乎？先生何以观之？</p>
萧凡：臣以为，昔圣人制礼，尊嫡卑庶，谓之储君，道亚霄极，甚为崇重，用物不计，泉货败帛，与王者共之，庶子体卑，不得为例，所以塞嫌疑之渐，除祸乱之源也。</p>
陈牧：先生之言是也，寡人受教矣。</p>
陈牧：寡人欲著典籍，以传于后世，可乎？先生以为如何？</p>
萧凡：臣以为，大王之辞令，有益于民者，史皆书之，足为不朽。若其无益，集之何用！梁武帝父子、陈后主、隋炀帝，皆有文集行于世，何救于亡！为人主患无德政，文章何为！大王当法唐太宗，他人何须效哉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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