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不怀好意的副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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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路上，张金灿发现自己纯粹就是个多余人，屁颠屁颠的跟在老板身后，甚至连给老板端茶倒水都没机会。
不过，张金灿没想到，自己很快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了。
沁城是永定的第二大城市，丽华化妆公司在这里发展迅速，甚至有超越永定的趋势。
当然，经济发展越迅速的公司，暴露出的各种问题也是非常尖锐突出的。沁城丽华公司就是这样的情况。
这几年来，不断爆出企业负责人挪用公款以及公司产质量问题等各种丑闻，给丽华公司的整体形象带来非常大的影响。
张金灿注意到一个细节，甫一进入沁城丽华公司总部，田明的神色就冷峻起来，尽管脸上依然挂着象征性的笑容。
倒是申雅，这女人一路上和他并没有太多交流，但进入沁城丽华公司，却突然转变态度，会找空闲有一句每一句的和他闲扯。
可是，张金灿隐隐觉得，申雅说话面带的笑容带着一种幸灾乐祸，仿佛他要出事情一样。
不过，这一天其实也相安无事。
夜里，有沁城丽华公司牵头，公司副总经理田亮主持，在沁城市最大的酒店设宴为田明一行人接风洗尘。
田亮看上去大约三十五六岁，和他哥哥田明不同，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流里流气的社会味道，迎合恭维的本事一般人也是无可企及。
这家伙一看就是个狼色胚子，从见到申雅的第一眼，目光就一直放她的身上，再也没有离开。让自己的秘书前面为田明等人引路，而他则凑到了申雅的身边，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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